在建设民族文化大州座谈会上的讲话

会议发言范文 发布时间:2010/10/8

在建设民族文化大州座谈会上的讲话

在建设民族文化大州座谈会上的讲话同志们:

这次座谈会主要基于两个方面的考虑:一方面,就如何抓住战略机遇期建设民族文化大州,请大家围绕推进文化事业与文化产业发展,提高文化对经济发展的贡献率提意见和建议。另一个方面,当前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正处在整改提高阶段,州四大家在整改提高中既要访贫问苦,也要访贤问能,今天就是一次访贤问能的活动。

刚才,听了文艺工作者、文学艺术家独到而深遂的见解,很多观点入木三分,很严谨,很沉重,也很现实,对下一步建设民族文化大州,乃至编制整个恩施州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十一五”规划,都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我建议文体局、文联多组织一些类似的报告会,有些内容可以列为州委中心学习小组讲课的内容。下面,我讲七点意见,供大家参考。

第一,怎样解读民族文化大州战略

这个课题很大,要准确定义很难,但对民族文化大州要有一个初步的定义。我认为,建设民族文化大州是我州经济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战略,它是根据我们面临的快速发展的经济时代,经济对文化的需求,文化对经济的影响,已经成为一种新的时代特征而提出来的。就文化与经济的关系而言,已经没有孤立的经济形态和孤立的文化形态,而是逐步相互渗透、融合并趋于一体化,这是提出建设民族文化大州大的背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建设民族文化大州就是要把民族文化作为新世纪新的经济增长点来培植,这是一个重要的内涵,或者说建设民族文化大州的一个关键点。我州要充分利用独特且具有很强生命力的民族文化资源,挖掘、开发、创新、整合,形成我州独具特色和魅力的文化产品、产品文化,形成一种新的特色产业,进而不断提高文化对经济发展的贡献率。如果说,要把民族文化作为新世纪的经济增长点来培植是民族文化大州的重要内涵的话,那么不断提高文化对经济发展的贡献率,就是我们建设民族大州的目标,就是我们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所以,基于以上理解,我们建设民族文化大州,具有系统性、长期性和广泛的群众参与性。希望文体局、文联按照这个大的定向进行深入研究。

第二,民族文化大州建设给文艺工作者提供了广阔的舞台,文艺工作者重任在肩

文化是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竞争力的集中体现。有一句古诗叫“国家不幸诗家幸”,就是说在一个“大悲”的时代往往会产生优秀的文艺作品。如三国战乱产生了《三国演义》,抗战时期创作出了一批优秀的文学作品、曲艺作品、诗歌等。文革后,也出现了一批伤痕文学作家。但我认为这句诗放在我们这个时代来体会,只说对了一半,应该是“国家不幸诗家幸,国家有幸诗家幸”,也就是说国运兴则文艺兴,和平年代同样会产生伟大的作品。欧洲很多精典作品,是在其整个国家经济社会发展都处于一个非常繁荣的阶段而出现的伟大的作家和作品。当然,我们亚洲包括中国同样如此。改革开放的20多年来,我们国家政治稳定、经济繁荣、国泰民安,但并没有因为社会的稳定,让我们英雄的光环减少和英雄的色彩减弱,也包括我们的作家和文学艺术家,同样有很多不朽的作品在世界上有影响。

对文艺工作者来讲,我们正在步入一个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构建和谐社会的新时代,时代呼唤优秀的文学艺术家,时代需要优秀的文学艺术家,州委州政府确定了建立“民族文化大州”的重大战略,这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我州的广大文艺工作者应该是民族文化大州建设的主力军、推进者和设计者,要不断创作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否则,我们的民族文化大州建设是一句空话,只是一个目标或一个阶段性的“概念”。虽然我州涌现了李传锋、叶梅、王月圣、吴法乾等一批有名的文学艺术家,但总的来看,名家太少,大家太少,名作太少,影响太小。与湘西州、红河州、延边州比较,支撑我们“民族文化大州”大厦的代表作太少了。

同时,我们的“大文化”的建设也相对滞后,对许多民族文化、抗战文化、红色文化等也还只是停留在一般的层面上,我们绝不能让民族文化资源大州变成“文化弱州”或者“文化荒漠”,让许多传统文化在现代文化的冲击中“消失”,可以说,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在民族文化大州的建设中重任在肩,任重道远。

第三,文艺工作者要做民族文化的传承者和先进文化的创造者和推动者

古人说:“文以载道”。在新的时代,这个“道”是什么?我认为就是传播“先进文化”。毛泽东同志对文化有一个精辟的观点:“我们需要的是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

对我州来讲,我们需要弘扬和传承的是“民族的文化”。恩施州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经济社会文化单元,有着优秀的民族文化,对这个民族文化的理解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总体来说,对它的悠久性、优秀性和特色性都不可违。如何弘扬我们优秀的巴文化、民族节庆文化、民族医药文化、民族服饰文化、民族饮食文化、民族戏曲文化、民族歌舞文化以及抗战文化、红色文化、生态文化等,在文化多元化、经济文化全球化的今天,许多民族文化正在被冲击,变成支撑我们民族文化大州现实的生产力、推动力,需我们去整理,去拯救,去提升,去传承,否则我们只能在历史的记忆中、在古籍史记中去追寻。我们的文艺工作者要带着历史责任感,带着民族情感去传承我们的民族文化。有句话:“对于文化,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

我们需要的是“科学的文化”。这个文化是科学的,而不是糟粕的,是文明的,而不是颓废的,一句话,能够代表人类文明的成果。

我们需要的是“大众的文化”。这个大众的文化就是符合广大人民群众文化的艺术需求,既是思想性和艺术性的统一,又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学艺术作品。

第四,广大文艺工作者要植根于民族文化这块沃土,创作出一批不负时代的文艺精品

我州是文化资源大州,但不是文化名州。因为不是文化名州,我们的文艺工作者面对这么悠久的历史和有竞争力的资源,大家往往感到伤感伤叹,我想这种伤感伤叹会变成我们加快民族文化大州建设的动力。“知耻而后勇”、“哀兵必胜”,我们能够看到与湖南湘西、湖北长阳的差距,这就是一种觉醒,就是我们建设民族大州需要的重要动力,怕的是盲目的自满、怕的是过于的自命不凡。应该说,我们的民族文化研究工作并不落后,在全国都有一定的影响,因为有湖北民族学院和恩施职院的支撑,加上有一批长期希望在民族文化上做出成效而孜孜以求的文学艺术家在做这项工作,但我们的文化品牌和美誉度还存在很大差距,文艺创作上缺少大家,作品上缺少精品,全国大型奖项中少有恩施的作品。我们要承认这种差距,重视这种差距,要有紧迫感、危机感和历史责任感,要树立精品意识。杨丽萍主导的《云南印象》之所以轰动全国,之所以《云南印象》能够在文化界、在文化的研究界、在整个大众的欣赏平面都能得到广泛的认同,其根本的就是它的民族性和它的原生态的舞台化。杨丽萍生活的地方及成长经历,我们恩施与之比较,应该具备《云南印象》的创作土壤,具备培养杨丽萍这样的艺术大家的氛围,关键要确定这个目标,大家要围绕这个目标去作贡献、去努力,力争每年都能做到有几件有影响的作品问世,通过几年的努力,能够有震撼全国、甚至可以走向世界、影响世界的精品问世。不然,我们的民族文化大州建设和文艺家们慷慨激昂的演讲,最终不能变成推动我们现实的文化生产力。如果没有突破,几年后再回过头来看今天的座谈会,不是里程碑意义的,还是超不过今天的这些观点,越不过今天这些视野,因为没有硬件支撑。我们要有所作为,必须要有优秀的代表作、代表人物支撑,要形成有影响的作家群。

第五,文化的繁荣和发展必须走产业化的发展之路,要强力推进由文化资源大州向文化产业大州的飞跃

世界文化艺术发展表明,文化艺术的繁荣和发展,最终依赖于产业化而不仅仅是政府的投入,政府作为向社会提供公共产品的机构,对文化的投入是必须的,是应该的,但文学艺术的繁荣、普及和大众化,不仅仅是政府能够完成的。大家都认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的雕塑家米开朗琪罗,他艰辛的创作历程以及不朽的创作作品,并不是在当时佛罗伦萨政府的支持下完成的,相反,在当时政教合一的神权的笼罩下对他是限制的。他的生命力何在呢?在于教堂、广场等需要他的雕塑,所以获得了丰厚的回报,购买了庄园,继续了他的艺术创作。如果说我们的文学艺术的繁荣和发展都仅仅寄希望于财政投入,最后就会导致在一片埋怨叹息声中失去发展的机遇。

对文学艺术来讲,高投入并不一定能高产出。一件优秀的文学作品,看它是否有读者群,一个优秀的影视作品和一台优秀的文艺节目,看它是否有较高的收视率和上座率。我州正在排练制作的《西兰卡普》,酝酿多年并奠定了一定基础,能不能形成很高的艺术价值和很高的商业价值,能不能超越宜昌的《土里巴人》,甚至达到《云南印象》的艺术效果,既在于我们用什么样的思想和理念去做它,是衡量艺术能不能产业化的关键。

我们的文学艺术工作者,就文学而文学、就艺术而艺术是没有出路的,必须和产业化连接,形成文化产业链。有了产业链后,就有了作词的需要,有了作词的就需要作曲的,有了作曲的就需要配戏的,有了配戏的就需要演唱的,有了演唱的就需要导演,有了导演整个节目就能促进演出、演艺公司的发展,整个文化产业就发展起来了。所以,以市场化带动文学艺术的繁荣和文化产业的发展,是我们必须要面对和思考的问题,这也是政府职能部门要研究和解决的问题尤其是文体局要研究这个问题,要研究建设民族文化大州对经济发展的贡献率,要把文化产业占gdp的比重作为民族文化大州建设规划的一个重要内容,不然就没有生命力。

我们讲的这种文化不是狭义的文化,不仅仅是剧团、剧院、会馆会所,讲的是大文化,研究的是文化和经济的相互促进,以及文化对经济的贡献率、文化对社会发展的影响力。所以,建设民族文化大州就不仅仅是发展文化事业。文化产业与文化事业有本质区别,但是要发展文化产业,又必须要重视推进文化事业的发展,它是基础,但不是唯一的,不是目标,不是全部工作,否则我们就将会在这个问题上入歧途,将会在一片加强声中得不到发展,就将会坐而论道失去发展的机遇。有些人认为,建设民族文化大州是不是不切实际